元代书(shu)画家赵孟頫还是位大藏书(shu)家,所藏的皆为稀见本。赵子(zi)昂得到珍贵的北宋刻本《汉书同时做(zuo)情降和合》后极为珍视,用小楷恭题(ti)跋文,其跋曰:“聚书藏书(shu),良非易事。善观书者,澄神端泰国鲁士宋劈情降虑,净几(ji)焚香。勿卷脑,勿折角(jiao),勿以爪侵字,勿以唾(tuo)揭幅,勿以作枕,勿以夹策(ce),随开随掩,随损随修。后之得吾书(shu)者,并奉赠此法。”赵子昂的这段跋(ba)写得颇为深情。而这部北宋刻本的《汉书》,经王世贞、钱谦益等(deng)人递藏后入清宫,不幸的是(shi)焚毁于乾隆年间那场大火。
藏书究竟为(wei)了什么?最后的(de)归宿又将如何安排?似乎没有个统一的(de)答案。
现(xian)代藏书家唐弢主要收集新文学的版本(ben),最终全部捐赠给中国现代文学(xue)馆。
我因工(gong)作的缘故,常年与书籍周旋,每到一处都喜欢去旧书摊逛(guang)逛,倒不是企图妄想(xiang)用善价淘到“孤本”,旧(jiu)书摊上的故事太生动。某次在(zai)一旧书市,一位老者拿起一(yi)本印刷还算精良的画册向摊主询价,摊(tan)主答“五块一本”,老者的脸一沉(chen)怒斥道“这么便(bian)宜”,便扬长而去。摊主大(da)为不解,喃喃自语“这么便宜怎(zen)么还不买?”旁人轻声说,那老者是(shi)这本画册的作者(zhe)。
因缘际会斗转星移,过去很多(duo)作者的名字只能在书本上(shang)以失落的方式相见。
如现代(dai)作家秦牧,最先他的(de)散文是选入教材里,不料有天竟能在风尘中偶遇他的签名手(shou)迹。约是10年前,在广州的旧书摊(tan)上得到秦牧的签名本两册。一为小(xiao)说《愤怒的海》,上款人为(wei)作家沈仁康。沈仁康(kang)早年毕业于北大中文系,后调到广(guang)东作协,猜想秦沈二人才开(kai)始有了工作的接触。从背面定价(jia)看,送沈仁康的还是简易精装本(ben),大多老一辈的作(zuo)家风度是在著作出(chu)版后自留一部分较好(hao)的分赠好友。秦牧签名时间为1982年6月,即书出(chu)版的两个月后。
另一签本《秦牧散(san)文集》,上款人是作家端木蕻良与其(qi)第二任妻子钟耀群。秦牧与(yu)端木蕻良早在抗(kang)战期间就合伙办过报纸,彼时签赠书(shu)是寄托友情的重(zhong)要方式之一。秦牧手迹秀丽干净(jing),签字的位置安排得大方得体,这些都可看出作者(zhe)的讲究和细腻,而“同志”则说明他(ta)们间的关系。“同志”的称呼是当时比较流行的,无大小之分,折射出(chu)秦牧对待朋友的态度。从(cong)我收藏的秦牧其他签本看,都写(xie)某某“惠正”。“惠正”与(yu)“泰国墓地情降教正”意思看似略同,事实上是有(you)差异的。“教正”是一(yi)种客气,“惠正”却透露出更多的诚(cheng)意。
其实类似的签(qian)本在书摊很常见。究竟为何这种慨赠散落(luo)出去,原因很复杂。
隐约记得著名作家黄裳(shang)有次在旧书摊见到自己签赠(zeng)出去的书,在这种地方见到自(zi)己赠予朋友的书自然心情不快,黄裳毕(bi)竟是大文人,很有(you)风度地花高价将书购回。或是正是因此(ci),晚年的黄裳赠书非常谨慎,凡遇有人求签不明真相(xiang)及用意时,黄裳在书写时隐示,此(ci)时是他人求签而非(fei)我黄裳所赠,他日若流入(ru)冷摊,明白人见字如面,自能(neng)领会其中深意。
人生(sheng)几回伤往事,山形依旧(jiu)枕寒流。写的都是前人(ren)的旧事,白驹过隙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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